觉醒年代

商人工人罢市支持学生运动 陈独秀决定要与学生共进退

陈延年去拜访沈尹默，沈尹默问他是不是问罪而来，陈延年否认。不过，沈尹默说明自己的想法，他之前只是附议撤销文科学长，一是因为陈独秀的确是众矢之的，脾气也太过火爆，得罪了不少人，二来是因为他给北大和蔡元培招来不少灾难。但对于其他不可信的言论，沈尹默则完全是否认的，陈独秀感谢沈尹默的如实相告，他回到医院，给张丰载留下一封信，约他在偏僻之地见面。之后张丰载过来，陈延年一改态度，表示愿意和张丰载合作，不过张丰载要答应帮他办成去法国留学的事，还要给他五百大洋，并且立个字据。张丰载警惕，此前不久他刚被柳眉骗过一次，这次说什么也不肯立字据。

看到张丰载不肯上钩，角落里的赵世炎等人跑了出来，拿着刀和锯子作势要杀他，张丰载胆小怕事，立刻答应把自己做的事情一一写下。李大钊得知此事后，责怪他们太莽撞，不过好在没出什么事。李大钊说，政府一定会拉拢学生瓦解运动，他们一定要做好应对的准备。之后，李大钊去找陈独秀，说起张丰载当密探的事，陈独秀同意把这件事捅出来，但李大钊同时也说这么做首当其冲的就是《新青年》，陈独秀只好同意暂收锋芒。张丰载的事上报纸之后，吴炳湘的警察厅被记者围堵，他指责张丰载是个软蛋，轻易被吓得就全说了出来。张丰载则说自己是被屈打成招的，甚至连应对记者的材料都写好了。

陈独秀家外已经有人盯着，高君曼不允许陈乔年和陈延年再出门卖国货。徐世昌召开内阁会议，勒令他们研究出切实可行的方案。钱能训把如今的形势做简要的陈述，而北京的运动已经引起了英美法等国的不满，纷纷向中方施加压力。徐世昌决定明天发布大总统令，采取强制命令。会议结束后，钱能训表示现在采取这么强硬的手段或不可取。新上任的段芝贵有屠夫的称号，想必手段十分狠辣，而王怀庆也不容小觑。徐世昌说这是段祺瑞的手段，他也没办法。第二天，街上突然多了许多的警察和马队，抓捕了街上卖国货的许多学生，其中包括易群先等人。

学生与政府的矛盾更加严重，张丰载将搜查到的消息告诉吴炳湘，吴炳湘决定继续抓人，但看守所已经关满了，他打算将抓捕的学生关到北河沿。陈延年和其他人印刷了宣传单，但自己不便出门，只好将宣传单交给十人团。警察把抓来的学生关到北河沿，学生们高呼学生监狱表示强烈的抗议。陈独秀待在家里很无聊，拉着陈延年聊起来，关于他在新文化运动中的态度，陈延年认真地听着父亲说的话，明白革新派和保守派之间的争斗不是敌我之争，而是学术的争斗，这两者之间发生争斗，是社会变革的需要。如果信件无法登出，陈独秀希望儿子能为自己作证。

陈延年却说，只要他们自身做到问心无愧，就无惧后来人如何看他们。被关押的学生中，有女学生内急，但警察竟然让他们原地解决，易群先只好让男同学转过身，女同学围成一圈为她遮挡。李大钊动员工友们，同他们说了许多话，李大钊在工人中的威望很高，大家都认为他说得很有道理，邓中夏和大家说大量学生被捕，他们需要尽全力营救被关押的学生，工友们赞成，决定自发去总统府门前请愿。